他一边魂游天外,手里就拿着笔乱七八糟地胡写,过了一会儿猛然听见自己的名字醒过神来,是许嘉言讲到晚会节目单的事情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思都不知道飘了多远,这会儿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播起小电影来了。
他满面通红地低下头去,才发现自己的本子上乱七八糟的,有许嘉言的名字,有自己的名字,然后在外面还套了个爱心。
……草,他刚才怕不是精分了吧。
童桦“嗤啦“一声就把那张纸撕了下来,一脸愤愤地团了个球,又觉得不保险,万一有人喜欢捡垃dijiuw。圾给打开看了呢,于是揣在了自己兜里,打算一会儿回去让许懿行吃了。
生吃不行,不如烧成灰,冲水让许懿行喝下去,没准还能保佑他和许嘉言快点好上。跟封建迷信时期喝香灰治病一个道理——心诚则灵。
童桦又无知无觉地走神了。
许嘉言在上面一边讲,一边时不时瞟这边一眼,今天童桦一看就没听他说话,让他有点不开心,分过去的关注也有点多,在他眼里看过去,童桦一会儿眼神发散,一会儿重新聚焦,然后红着脸又是撕纸又是生气,还团了个纸团玩。
……就跟和自己尾巴大战三百回合的小猫崽儿一样。
啊,可爱,想日。
诡异的一场会结束了。
散了会,许嘉言来叫童桦:“我请你吃饭吧,补上上次的,也算给你道歉。“
童桦还有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不能自拔,闻言迷茫:“为什么道歉?“
许嘉言:“怎么说发烧也是因为把伞让给我了。“
童桦:……别提那把伞了,咱们还能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