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去找我爸?”宁砚一提宁善兴就开始不高兴,“不许去!这件事情我不许你说出去!”
梁凯禹一时没了话讲。
宁砚很执拗地看着他,眼睛瞪得溜圆,见他不答话,竟然伸手拽住了他的腰带,幸亏不是一拽就开的运动裤。
但也足够梁凯禹狼狈。
梁凯禹心里的那点柔软顿时灰飞烟灭,去移他的手,正好握住伤处,宁砚嘴巴一撇,疼得泪在眼眶中打转,可还是不妥协。
“好好,”梁凯禹无奈松手,哭笑不得,“我不说,松手。”
得亏是个小子,心比较大,不然哪能刚被人猥。亵完就去拽另一个男人的裤腰带?要是个姑娘,吓也该吓死了。
不过这种事不论性别,造成的伤害都是一样的,思及此,他又忍不住观察宁砚,若是因此生出心理阴影来,还告不告诉宁善兴?
他给宁砚倒了杯水。
片刻后,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侧身去接,宁砚整个人窝进沙发里,捧着水杯,又乖又呆。
讲完电话,再回过头来,宁砚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瞧,他这副模样真的十分罕见,梁凯禹没忍住,又伸手去揉他,结果被躲开,他神色闪烁,故作镇定:“我没事!”
他的可爱乖巧永远维持不过几秒,总是精准的戳动人心,又精准的将其打散。梁凯禹还有事,守护他片刻,转身该走了。
宁砚看着卧室门在他面前合上,心里总归不太爽,烦躁地把杯子放桌上,没放稳,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