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初那么艰苦的创业,也没见他们伸手,这一有出息了,全都冒出来张口了。

爸妈一离开,贺家这三兄弟就更没什么好脸色了,先前开口的那个表姑妈这会儿早就气不顺了,嘴上嘟嘟囔囔的埋怨着贺家人不会待客,这么大个家,连水都要自己倒。

贺怀瑾全当人空气,贺握瑜就笑笑不说话,轮到贺砚修了,看着几家亲戚就更不可能有好脸,“要钱没有,借钱先还钱,找大哥塞人没门,找二哥办事不要想。”

“要是没别的事,也不要赖着别人家不走,毕竟谁都没有义务伺候你们。”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表姑妈,别让我把话说的太难听。”

“爸妈不想跟你们把话说的太绝,不代表我们这一辈儿,就还要忍受这种一点都不亲近的外戚,差不多就行了,大过年的,踏别人家门槛比自己家还勤快,是觉得我们家拉不下老脸训斥人吗?”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家里人都顺着,没人跟我对着干,我劝您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他俩个哥哥根本不掺和这种事。

两个人坐在两边沙发上,各占半壁江山,但就是给了人莫名的底气。

贺怀瑾一个眼神瞥过来,那种压下来的威严就不是这帮人能受得住的,贺握瑜一样,坐在那笑眯眯的模样,但就是让人不寒而栗。

贺砚修一席话说的毫不留情,一点都不客气,他光是站在那里,就代表了一种强硬的态度。

这帮外戚让他一个小辈臊的没面子的很,这实在是张不开口要钱了。

大过年的走动几趟,来回好几次,就收了几个薄薄的红包,贺先生和贺夫人干脆都找个借口出去了,这亲情牌还怎么打的出手?

家里最小的开口赶人,这哪里还坐得住?

全都灰溜溜的站起身告辞了。

等楚鹤眠他们一行人回来,家里早就干干净净,没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