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贺砚修挂了两小时的水,期间贺砚修没忍住吐了一次,之后就一直都一副病弱的姿态。
安静的闭着眼睛躺在那养神。
他的手本来就凉,一挂水就更凉了,凉的楚鹤眠都捂不热。
十二月中,已经是冬季了,北方还是挺冷的,医院这暖气感觉不是很热,贺砚修还在发低烧,楚鹤眠揪心的不得了,趁他小睡一会儿的功夫,就想去给他找个热水袋。
听人说挂针的时候,暖一下手有助于血液循环,会舒服一点。
他问护士站的小姐姐借了一个小型的暖手袋,就到处找热水接,没想到刚下楼梯的功夫,就被在大厅医闹的一群人给看到了。
其中一个大哥跟领头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站起身了三个人,奔着楚鹤眠这边来了。
一把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就直接把人带走了,捂着嘴巴,捁着双臂,硬生生的把人架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你小子,楚鹤眠?”
“你们是什么人!?”
那三个大汉冷笑一声,“你爸妈欠了一屁股债,就这么跑了,你觉得我们是什么人?”
楚鹤眠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赌博!又不是我赌的,我没钱。”
“呵……没听说过父债子偿吗?他跑了,我们当然找你啊?你那妈躲哪去了?不然你把她的消息告诉我们也行,今天就不为难你了。”
楚鹤眠低着头,“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张嫣在哪。”
“她每个月都会问我要好多钱,我跟她只有手机联系。”
几个壮汉笑了,“这么说,你妈还上的那点钱,还是从你这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