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样的人,原来也看我不顺眼,和少爷没关系。”
贺砚修没说什么,他并没有表现的很亲近,只是寻了一个很舒服的交往方式来安慰楚鹤眠。
“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他继续猖獗下去的,你好好养伤,回头我们再收拾他。”
男孩子不过也就是刚成年,刚上大学的年纪,可身姿气度,比起普通人来说,真的高出太多,也强出太多。
他只是坐在那里,寥寥几句安抚的话,楚鹤眠就觉得有人给他撑腰了。
格外的镇定,格外的冷静,贺砚修那会儿看起来可靠极了。
不是会把家里搞得一团糟的调皮少爷,也不是黏黏糊糊会软软撒娇的娇气少爷,贺砚修的一切一切,都特别的有力量。
有些人身上会带出的那种让人莫名安心的味道,楚鹤眠觉得,他在贺砚修身上闻到了。
“怎么又哭了。”
“身上疼得厉害吗?哪个伤口,我帮你看看。”
楚鹤眠摇摇头,心里酸涩的厉害,他也不知道自己一滩烂泥般的人生,怎么会招来大少爷这么耀眼的人保驾护航。
这份强大的保护力,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感受过。
“没事。”
“我就是——不太喜欢医院,我想回家。”
楚鹤眠张了张嘴,埋藏了很久的心事很想很想吐露出来,可临到嘴边了,又怕贺砚修不想听,迟迟没讲出来,咽了回去。
“那就回家。”
大少爷的手伸了过来,主动抓上了他的手,“等针挂完,我们就回去。”
“可我下午还有考试,我不能再挂科了,不然,我该拿不到学位证了,好不容易上的大学,不能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