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失笑出声,“家?在哪?”

早在他一个人在疗养院复健,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过年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早就没家了。

刘绮云的暴脾气再次被点了起来,“我上辈子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儿子,你一定要气死我是不是?是因为池墨吗,你能不能别再执迷不悟了,你们俩没结果的,你们能生孩子吗,两个男人真的可以幸福吗!他家里也不会同意的,要不然他怎么不敢公开你们俩的关系!”

这句话的信息有点大,他妈妈整日忙于公司的事宜,从不关心娱乐圈,能知道他们没有公开关系,想来安世宁没少在这件事上嚼舌根。

关于自己性向的问题,白皓早就已经不厌其烦了,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们第几次因为这个问题而爆发争吵,“执迷不悟的是你,国家都立法了,你怎么还戴有色眼镜看人,幸不幸福不是性别说了算的,那我问您一句,您现在再婚了,幸福吗?”

“你别跟我扯其他的,说不通是吧,好,那我就把你绑回去。”

刘绮云气的直喘粗气,自从他复健好了之后,她以为一切都会回归正轨,却不想他从哪翻出了以前的日记,平静如水的日子瞬间被打破。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还会再和池墨遇见,更没想过他俩还能再次走在一起。

“你没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不等白皓多说,刘绮云使了个眼色,黑衣人上前把他扭送进了卧室。

“嘭嘭嘭!”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刘绮云抬眉示意人开门,她知道他一定会找到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