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哥哥把他弄得狠了,他还会没出息的晕过去。

况穆是真的想不明白,他觉得这种事情明明是季宵焕出的力气比他多得多,为什么每次事后都是他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的难受,而他哥哥精力依旧,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现在虽然已经过了两天,季宵焕周末也陪着他在家里,伺候了他两天,可况穆还是腰酸厉害,腿脚也没什么力气。

今天上课的时候,中间学生讨论的时间他甚至搬了一个凳子坐在讲台的旁边,弓着腰这才忍过了一阵阵的酸胀感。

以至于好几个学生下课都跑来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况穆拿没休息好这个理由给搪塞了过去。

可是难受是难受,他还每次总是想……

想到这里,况穆就脸蛋红红的低下了头,指尖一下下的扣着桌子。

他又开始想他哥哥了。

况穆点开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晚上六点五十了。

一般这种时候季宵焕都应该已经到了。

况穆想要给季宵焕打一个电话,但是他想了想季宵焕现在可能是在路上开车。

于是他放下了手机,微微的俯下了身子,将双手抱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手臂,目不转睛的盯着桌子上的手机。

等到七点十分的时候手机终于亮了。

况穆的目光一闪,立刻接起了电话。

“喂,哥。”

“下楼。”季宵焕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