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穆听见他哥哥都样说了,便不再说话了,只是嗓子里委屈的哽咽了一声,咬着下唇将脑袋埋在了季宵焕的肩膀上,让他哥哥给他拍背。
胃里面依旧涨的他心里发慌。
那种感觉不像是胃痉挛的时候疼的那么激烈,让他不断的呻、、吟,扭曲着身子挣扎。
种难受就像是用小锤子钉钉子一样,一下下的往下面砸,一点点的折磨着他,他的身子都因为难受而紧绷的厉害,却也说不出来什么,
季宵焕就像是给小婴儿拍背一样,给他拍着背,拍了好一会,况穆才捂着嘴巴打出来几个嗝,那些胀在他肚子里的气体发出来了之后,胃里面猛地舒服了一些。
况穆紧绷的身子瞬间软下了身子。
他的脊背都软的像棉花一样,甚至连季宵焕的肩膀都靠不住了,而是软软的向后倒。
季宵焕立刻就扶着况穆的后背让他靠回到沙发背上。
况穆靠在沙发上,眼睛的红的厉害,那双深棕的瞳孔在头顶顶灯的照射下就像是一块漂亮的琥珀,嘴巴被他咬的红的像是滴了血一样。
他的眼睛望着季宵焕,委屈的还在哭,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的往下滑。
季宵焕坐在沙发边缘,倾着身子用手掌一下下的擦着他弟弟的眼泪。
“月儿,不哭了。”
况穆没有说话,眼泪还是在止不住的流。
季宵焕叹了一口气,说:“月儿,以后不要为了没有必要的人生气,别折腾自己。”
况穆一听季宵焕说话,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他从监狱出来以后,已经很极力的在掩饰了,他极力的将自己掩饰的没有事情,没有受到况进山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