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季宵焕,又看了看安安静静的坐在季宵焕身边的况穆,手指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的徘徊,最后憋出来了一句:“况穆不是要过来继承况总的产业吗?”

“对。”季宵焕挑了一下眉头,目光冷冷的望着站在他身前的一群中年男人和女人。

他又说了一次:“我刚刚说的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这一次季宵焕在“你们”这两个字上面加上了重音。

这次那些人算是听懂季宵焕的意思了。

季宵焕只愿意帮况穆,不愿意让他们分好果子吃。

站在季宵焕面前的男人咬了咬牙说:“这个公司是况穆,也是我们的,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应该不分帮谁不帮谁吧季总。”

“分。”季宵焕沉着声音说:“我这个人不是个大善人,不愿意帮我不认识的人,这样……我按照这个月市场价最高额的百分之三十收购你们的股份,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百分之三十?”这下人群中发出了一声不满的惊呼,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了出来,对季宵焕说:“季总,之前有人要收购我们的股份,按照市场价百分之一百二十我们都不卖,您现在才出百分之三十,这个价位不合适吧。”

季宵焕靠在椅背上,手指点了点扶手,眯着眼睛看着她说了四个字:“今非昔比。”

那个女人嗓子噎了一下,没有了声音。

房间里的十几个董事,又低头小声的议论着。

忽然有一个年轻一些的董事出头说:“季总,如果我们要是不肯卖呢?”

“那你们就把股份捏在手里,等着和这个公司共存亡。”季宵焕的嗓音低沉悠缓,说到这里,嘴角淡淡的笑了一下:“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