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穆没有说话,只是身子僵硬的厉害就像一个木板一样,没过两秒他的身子甚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季宵焕感觉到了况穆身上的不对劲,立刻的松开了抱着况穆的手。

他垂下头想要看看况穆的情况。

可是况穆却推开了他,转过身快步的走了。

况穆的脚步很快,就像个小兔子一样一溜烟就消失在了季宵焕的眼前。

季宵焕双手插在衣兜里,望着况穆消失的方向,从衣兜里拿出了一盒烟,一直将那一只烟吸完,他才转身走上了车。

况穆一个人走到会议室的那栋楼里,刚走到了一楼他就快步的跑进了洗手间,撑着洗手池,将刚刚吃的东西七零八落的全部都吐了。

他实在是不舒服,吐的眼睛通红,喘气不匀。

还好这个楼平时很少有学生来,没人会看见他这番狼狈的样子。

况穆又是吐又是咳嗽,大概过了小二十分钟才好了一些。

况穆缓缓的直起身子,用凉水狠狠的扑到了脸上。

他抬起头望着镜子里那个满眼通红的人,竟然想不起来他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了。

近几年况穆都将自己很好的包装了起来,他从来不外露自己的伤痕,也从来不允许自己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因为他知道他一旦情绪失控,那就是如同放出了洪水猛兽一般,天地扑灭,怎么都止不住。

可是现在季宵焕回来了,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撩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