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紧拉着玻璃门的手,回过头怒视着况进山。

况进山靠坐在位置上,右手放在桌子上,指尖夹着一只未燃的雪茄,说:“中午一起回家吃个饭。”

“不吃。”

况进山挑了下眉,目光来回在况穆的身上打量,然后他的指尖点了点桌子,语气缓慢的说:“况穆,你和季宵焕在一起了。”

“”

“他对你好吗?”

“和你无关。”况穆咬着牙说。

况进山倒也不生气,继续说道:“况穆,我已经告诉过你很多次了,季宵焕他不可能真心的和你在一起。”

况穆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

这些话他都已经听过无数次,听的他连反驳都懒得去反驳了。

况穆深吸了一口气,对况进山说:“钱你已经拿到手了,可以让我走了吧。”

况进山笑了一声,朝保镖那边抬了抬眉毛,保镖这才松开了拦在况穆前面的手。

况穆转过身,推开玻璃门刚刚跨出去,况进山的声音就从他的背后响了起来。

“况穆,我是你父亲,我说的话都是为了你好,你不信我,不信你就等着看吧,看看是你更了解季宵焕,还是我更了解他们季家的狼子野心。”

砰!

况穆重重的合上了玻璃门。

那两块薄脆的玻璃摇摇欲坠,险些碎裂。

大门关上以后,况穆再也做不到淡定了,他憋着一口气快步的向前走。

在这一刻,他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像是浸了毒一样,让他吸入肺部,令他烦躁不堪,几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