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穆浑身打了一个抖,他忽然有点慌了,耳朵红红的转过身就要从季宵焕的怀里逃出去,可是季宵焕偏偏不让他走,两只手将他给环的紧紧的,又凑到了他的耳边说:“你刚刚好像还说你想”

“哥”况穆慌得像个小兔子一样就差蹦起来了,慌不择路的要溜,嘴上连连说着:“不行不行”

忽然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

况穆抬头发现季宵焕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况穆紧了紧鼻子,才意识到季宵焕又在逗他。

他从来没有觉得他哥那么坏过。

真的是坏死了

况穆抬头又看了一眼季宵焕手里的药膏,眼睛红红的别过了脸,手指一下下的扣着床头柜的木块。

那个东西是很早之前他住院的时候医生让季宵焕给他揉腰的药膏。

药膏白色的,涂在身上不停搓揉二十分钟会发痒发烫,而那天季宵焕和况穆在一起的时候太急了,找不到其他的东西,他就将那个东西涂到了况穆的身下。

当时的情景况穆已经不敢在想了,但他现在一看见这个东西就腿脚发软,连路都走不动,以至于他现在特别后悔自己今天晚上还胆大包天的去撩拨季宵焕。

他哥哥要是真的下手了,那他今晚可怎么过啊

况穆越想就越慌,他眼睛红红的瞪着季宵焕,想要气势足一点,可是一开口音调就毫无气势的说:“这个不行,以后也不行”

季宵焕低下头,又笑了一声,他抬手抱住了况穆,将况穆的小脑袋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说:“下次。”

“下次,什么下次啊”

直到季宵焕松开抱着况穆的手,况穆还浑浑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