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况穆双手揽着季宵焕的脖子,他有些快要急哭了,嘴巴张了张,像只小猫一样又无助又羞耻的看着他哥哥,声音打着哭腔说:“那我现在怎么办啊”
季宵焕挑了下眉,拍了拍况穆的腰,双手将况穆的身子抱的高了些,他望着况穆穿着的那件圆领的毛衫,往下扯了扯,埋头吻到了况穆的锁骨上。
下午两点半,况穆去上课的时候都是季宵焕给他送到楼下的。
季宵焕扶着况穆的手,问他:“能不能自己上楼?”
况穆的头垂的跟一只小鸵鸟一样,他没有抬头看季宵焕,耳朵尖从头发中冒出来都红透了,咬着牙左右看了一圈学校里乌央乌央来上课的学生,点了点头说:“能”
季宵焕笑了一声,垂下头低声的说:“要是走不了我可以扶你上前,就说你病了。”
季宵焕呼出的热风吹的况穆一个机灵,他实在是有些怕了,立刻摇了摇头,松开了季宵焕的手,腿脚软软的自己向前走。
季宵焕看着他的弟弟一路走进了楼道里,手扶着楼梯扶手,举步维艰的像楼上走,摇了摇头又笑了。
季宵焕觉得他的弟弟是真可爱,长时间没碰他,他自己忍不住了来招惹季宵焕,招惹了两下,季宵焕还没和他来真的,他已经被刺激的不行了,就跟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猫崽子一样。
碰巧这时候刘汉文和庞全来上学了,看见季宵焕喊了一声:“焕哥!”
季宵焕转过头,朝他们两个走去。
刘汉文说:“焕哥,你刚刚看见什么了,居然在笑?”
季宵焕思考了一下:“刚刚看见了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