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走到了况进山的身前,与他握手然后说一声:“况先生,节哀。”然后再拍一拍况穆的肩膀说一声:“况少爷,节哀。”
况穆以往很讨厌别人触碰他,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是站在原地,机械的对那些人鞠躬。
一直到上午十点半,门外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进场完了,工作人员也都开始准备进行下一项议程。
这时候大门处一辆黑色的轿车驶了过来,稳稳的停在了玻璃门前。
从车子副驾驶上下来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走上前递给工作人员一张请帖。
工作人员便照着请贴上的名字,高声的念了出来。
“季氏集团董事,季先生,请。”
况穆听见这个姓氏,垂在身侧的手下猛地抖了一下,他恍恍惚惚的抬起了头。
礼堂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况穆的眼睛被那些光刺的难以聚焦,那一道道的光斑给周围黑白的都增添了几分亮意。
况穆眯了眯眼睛,看见那个年轻的男人走到了轿车的后面,弓着身子打开了轿车的车后座。
一双穿着黑漆皮鞋的长腿从车上探了出来,接着从车里走出了一个身形修长的英俊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西服,站定在轿车的前面,抬手理了理衣服,面色沉静的朝礼堂里款步而来。
旁边的媒体看见来人,先是沉寂了片刻,接着立刻开始了狂风骤雨的议论声。
“季宵焕!”
“是严敏慧的亲生儿子,季宵焕!”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