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焕立刻两大步走到了床头。

他的右手插在衣兜里动了动,最后却还是没有把手给拿出来,只是向后退了一步对况穆说:“先让医生给你打针。”

况穆就乖乖的将手给缩了回去,然后医生就开始拿着他的右手给他擦酒精棉。

酒精棉擦在手背上又冰又凉,况穆望着那又尖又利的针头,又开始害怕了起来。

他吸了吸鼻子,朝季宵焕又喊了一声:“哥,你过来好不好”

季宵焕这才朝前走了两步,他坐在床边,左手摸了摸况穆的头,掌心遮住了况穆的眼睛,对医生说:“打吧。”

况穆浑身抖了一下,颤巍巍的闭上了眼睛,害怕的睫毛都在不安的抖动。

直到医生打完了针,收拾东西走了。

况穆缓了一会,才红着眼睛抬起了小脑袋,他轻轻的说:“哥,你刚刚说出去两分钟”

“恩。”

况穆咬着嘴巴说:“那下次你不要让我等太久好不好,我等的有点害怕”

“刚刚排队的人有点多。”季宵焕摸了摸况穆的头发。

况穆就靠在床头,看着季宵焕又不说话了,而季宵焕也侧坐在床边,望着病房窗外的景色,目光幽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况穆四处看了一圈,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抬起眉眼问季宵焕:“哥,你倒的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