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穆叫了一声:“哥”

季宵焕感受到了况穆的动作,身子一下就僵住了,他停下了吻着况穆的动作,而是眼睛又黑又沉的看着况穆。

“我”

况穆的嘴巴就在季宵焕的耳边,他嘴巴张了张说了一句话。

季宵焕眉头一皱,声音低沉的问他:“哪里疼?”

“就是”

况穆的脸蛋更红了,连声音都不敢太大声,像是生怕房间里有第三个人听见一样。

他红着脸蛋将嘴巴贴到了季宵焕的耳朵边,又轻声的说了一句话。

那一刻,季宵焕瞳孔一缩,撑着床的手都开始青筋暴起。

况穆说完一句话还不安分,红着脸蛋又在季宵焕的耳边补了一句。

说完他就将脸蛋埋在了季宵焕的脖颈处,眼睫颤颤的闭上了眼睛。

季宵焕的手指一寸寸的抓紧了床单,他的眼睛又深又沉的看着况穆,那双眼里满满的全是像野兽捕猎前的狠烈。

但是最后季宵焕也只是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出来两口气,手指用力的抓着床单,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绪。

过了半响,季宵焕抬起头,手扶着况穆的后背将况穆抱到了床头。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光透了进来,隐隐的照着屋内的两个人。

况穆应该是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又哭了,一声声的唤着季宵焕,软乎乎的喊着他:“哥”

季宵焕也都沉着声音应着。

到后来况穆浑身都没了力气,他闭上眼睛,沉沉的睡着了。

季宵焕则垂下眼眸,静静的看着况穆,屋内的光线昏暗,况穆缩在他的怀里,呼吸均匀,睫毛轻颤,美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