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季宵焕就欠着身子要下车,回过头又看了况穆一眼,况穆立刻抓住了季宵焕的手,两个人一起下车了。

两个人先是去医院旁边的餐馆吃了一点饭,然后季宵焕就带着况穆去医院里检查了一下身体。

由于况穆那天呛了水,最害怕的就是肺部会出现什么炎症,拍了片子之后,上面显示并没有什么问题,况穆发烧的原因只是着凉了。

这让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拿着片子说:“虽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你这发烧退不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关键还是身体太差了,我等会给你配一记退烧针,先吊一瓶看看情况。”

况穆坐在位置上,仰头可怜巴巴看着季宵焕,不想打。

季宵焕完全忽视里况穆的眼神,按住了他的肩膀说:“麻烦医生了。”

医生又抬头看了他俩一眼,手指抬了抬眼镜,最后目光停留在况穆的手腕上说:“你弟弟也太瘦了,你看看着小手腕,我一只手恨不得都能撇断了,以后要让他多吃点啊,这么瘦身体怎么可能好。”

季宵焕顺着医生的话应了两声,就带着况穆一起坐到了挂吊针的诊室里。

况穆坐在座位上,手拉着季宵焕的手不撒开,生怕季宵焕扔下他走了似的。

季宵焕就坐到旁边给况穆盖上了毛毯,又给他垫了一下垫子。

季宵焕一坐到位置上就皱了下眉头。

挂吊针的椅子并不是很舒服,是铁皮制成的,一坐上去冰凉的厉害,连季宵焕都感觉一阵寒意,更何况况穆。

于是季宵焕侧过头问况穆:“冷不冷?”

况穆看着他,头靠在季宵焕的肩头点了点头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