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宵焕闭上了眼睛,淡淡从胸腔里出了一口气,手腕按揉在况穆的腰窝处加重了一些力道,低声的说:“真能折腾自己”

季宵焕恨况家,恨的恨不得杀了况进山。

可哪怕他再恨,也从未碰过况穆一根手指头。

况穆长得白白净净,五官甚至比女生都好看,像枝头带着露珠的梨花,哪怕他安安静静的挂在枝头,都会惹人担心他会不会被风吹坏了,又有谁忍心碰他一下。

况穆侧着脸望着季宵焕,眼眸中闪着亮晃晃的光,他咬了咬牙,就着季宵焕手上的力道,软着身子倚在季宵焕的身上,下巴抵在季宵焕的肩膀,抬起双手抱住了季宵焕的脖颈,红着眼睛的说:“疼”

季宵焕侧头瞥了一眼况穆,况穆漂亮的脸蛋几乎就在他脸侧,脖颈间好闻的奶味进入鼻腔。

季宵焕手顿了一下,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说了两个字:“忍着。”

况穆自知理亏,他咬着手指,眼泪汪汪的趴在季宵焕肩头不说话了。

季宵焕虽然嘴上说的硬,可是手下还是不自觉的缓下了力道,况穆的皮肤就像是一块软嫩柔滑的冷玉,渐渐的在他的手下变得温热。

况穆本来是脸蛋泛红,现在那丝红从他的耳根蔓延到脸上,整个人都红的透透的

药物随着不断的搓揉而发热,他本来对季宵焕的触碰就很敏感,现在更糟糕了。

因为季宵焕不断的搓揉,况穆的腰被烫的灼热,渐渐的他发现他自己起感觉了

况穆起初咬着手指是为了抑制痛呼声,现在纯粹是为了压住他嗓子里那些羞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