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季宵焕意识到不对劲,他用身子挡着众人,弯腰扒拉开况穆腰部毛衣的一角,探头只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胸膛剧烈的起伏几下,才睁开眼手臂避开况穆的腰,将况穆抱了起来。

周围的人早都看傻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在所有人的印象里,况穆脾气蛮横又傲气,事事和季宵焕作对,他抢了季宵焕的女朋友,又把季宵焕逼得艺术节大赛退赛,所有的人都觉得他们俩是情敌,是仇人。

一山不容二虎,他们应该恨不得对方下一秒就消失。

而现在况穆的小脸烧的粉扑扑的,脸上泪迹未干,锁骨手腕处布满了挣扎留下的红痕,娇弱细嫩似白玉兰,软绵似白纱。

刚刚他还挣扎着谁都不让碰,此时却安安静静闭着眼睛,贴着季宵焕的胸口,红唇微抿,脚尖垂下,任由季宵焕抱着,乖巧孱弱的模样像个任人摆布欺负的瓷娃娃。

并且他还叫季宵焕,哥哥

季宵焕顾不上周围人疑虑的目光,他把况穆抱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况穆轻的有些过分,双臂甚至不需要用力就能将他横抱起来。

这个认知让季宵焕更烦躁,他转过身大踏步向外面走,却在路过于皓时被抬手拦住。

季宵焕侧着脸看着他,下颌骨的肌肉紧绷,眼眸又阴又沉。

于皓被季宵焕踹的狠了,现在还需要朋友搀扶才能站稳,身上也全是灰,看起来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