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况穆明显耐心了很多,连声音都带了些温度。

况穆把两种解法写出来,问秦米:“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秦米磕磕巴巴的回答。

况穆点了点头,继续惬意的靠回椅背上,手里拿着保温杯小口小口抿着热水,眼角弯弯的朝窗外看,况穆的睫毛很长,阳光打在睫毛上映出层层阴影,显得他眉目舒展。

秦米转过身时又多看了况穆两眼,不知怎的她觉得现在况穆像极一只高贵的波斯猫,正趴在窗台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往日况穆身上泛出来的寒意,也都被太阳光暖化了。

“哎,况穆今天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秦米凑到小眼镜面前问。

小眼镜正仰着头抄黑板的笔记,闻言连头都没动,阴阳怪调的说:“我怎么知道?”

秦米心里不满,瞪了小眼镜一眼。

然而况穆今天的不正常还远不止于此。

到了下午第三节 自习课,上到一半况穆忽然站起身,走出了教室,甚至没打一声招呼,人就不见了。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大家面面相觑,也没人敢追,没人敢问,连实习老师都坐在讲台一脸懵。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正好是第三节 课课间,秦米凑过去问:“况穆,你后半节自习课干什么去了?”

况穆没有抬眼,继续收拾书包:“找冯老师。”

秦米愣了愣:“找冯老师做什么?”

况穆:“道歉。”

“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