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谌年脸涨得通红:“我不是傻子。”
“好了,吃饭吧。”江父及时阻止母子两打嘴仗。
再说下去,他儿子那颗十九岁的少男心该破碎了。
接下来半天时间,江谌年窝在家里没出门,怕撞上林峤,惹得对方不高兴。
晚间跳广场舞回来的江母笑容满脸的回来,见江谌年像条咸鱼似的躺在沙发上,走过去拍了把他小腿:“起来,一放假就躺,不晓得锻炼锻炼身体,小小年纪打游戏把身体打垮了。”
“我没打游戏,这不是看我爸带回来的试卷吗?”江谌年嘀咕着坐起来。
江父是市一中的数学老师,虽说对他当职业选手没意见,但能抓的学业也没放下。
平时江谌年放假回来都会被摁头做作业,学知识。
江母不听:“我在电梯里遇见你说的楼上住户了。”
江谌年顿时看不下去试卷上面的字:“他回来还是出去啊?”
“回来,身上沾着烧烤味道,长得真好看,还和我打招呼。”江母想到林峤弯着眉眼喊阿姨,心都要化了,“又软又乖还听话。”
“我不软我不乖我哪不听话吗?”江谌年不服,又想到林峤搬到这,晚饭居然只吃烧烤,能吃饱吗?
“我看你三分钟都够了。”江母嫌弃,“买个酱油都不会。”
说到中午买酱油结果买个空回来的事,江母记起来了。
“你中午就是在电梯里看见他看迷瞪了?”
江谌年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了,忙不迭下沙发找鞋,拿着试卷往卧室跑:“我要赶紧把试卷写完,等会我爸回来要看。”
“你个臭小子!”江母美目一瞪,眼睁睁看着房门关上,脸色沉下来。
第二天直到要回基地的时候,江谌年都没碰上林峤,眼看着时间来不及,他才匆匆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