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心率快很正常,做这种刺激的事多数人都会心跳加快。
沈遂将林淮竹的手轻轻放回床上,然后重新躺了下来,在心中叹息一声。
他刚躺下,枕边的人忽然开口,“我的病能治好么?”
沈遂给他吓了一下,冷静下来后阖上双眸,冷哼一声道:“治不好,埋了罢。”
林淮竹眉目弯下,拉过沈遂的右手,轻按着他的指节。
沈遂有些不自在,往回抽了抽。
林淮竹说,“会酸的。”
沈遂眼角跳了跳,着实没想到林淮竹会这么不要脸,没好气道:“不过几秒钟的事酸什么?”
林淮竹虽不知几秒是什么量词,不过从语境还是能分辨出这不是什么好词,索性不说话。
沈遂强硬道:“明天跟我去灵霄峰找尊上。”
林淮竹:“我不想去。”
沈遂:“为什么?”
林淮竹:“去了不知怎么说。”
沈遂:“这有什么?实话实说,不要讳疾忌医。”
林淮竹:“那跟尊上说,每晚我都会因欲念而高热,自己无法解决,只能要我哥哥帮忙,还帮了几次。”
沈遂在心里骂了一句,“谁让你说这么清楚的?”
林淮竹侧眸看他,那双乌亮眼眸在夜里显得极为纯良,“方才你不是说,不要讳疾忌医,这些都是实话,能让尊上更快了解我的病情。”
沈遂踢了林淮竹一脚,撂下一句,“你爱去不去!”
说完他拉过被子盖到肩头,翻身背过林淮竹。
林淮竹眸中的笑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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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林淮竹只是在晚上骚,白日的他很正常,既不粘人,也不会轻易在言语上反驳沈遂,跟昨晚判若两人。
沈遂懒得搭理他,马上就要与凌道卿比试了,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练了一上午的剑,去膳堂用午饭时竟然遇见了官代君。
上次有银术在他俩也没说上话,这次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过红眼的只有官代君一人。
他刚在第二轮被刷下来,又被官陨叫到流云峰骂了一顿。
心情正值不好,还碰上最不想碰见的沈遂,官代君一脸阴郁,用那双精致的桃花眼剐着沈遂。
看他这模样就知他今日过的不顺,沈遂挑着嘴角走过去,“官大少爷,好久不见。”
林淮竹去比试了,沈遂没跟过去留下来练剑,反正去不去也是他赢。
官代君还跟小时一样目中无人,抬着下巴,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有什么好见的?”
沈遂装模作样一叹,“不知哪个长舌夫跟人说,我与我弟弟关系不好,官少爷知道这事么?”
官代君脸色有一瞬的不自然,嘴硬道:“这不是实话?你以前不是打断过沈怀的腿,还将人扔到乱葬岗?”
沈遂不悦,“那后面我们和好的事,你怎么不说?”
官代君振振有词,“谁知道你们和好了,你往我府上发帖跟我说这事了?”
沈遂收敛面上的情绪,抱臂斜睨着官代君。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官代君垂下眼睛,眼珠乱晃,羽翼般漂亮的长睫跟着乱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