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谢云景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圈地,和忙着向所有人宣示他对他独一无二的所有权。

“好啊。”顾闲应道。

谢云景正要露出喜色,却又被顾闲的一个“不过”打断。

“还是我迁到你那吧,毕竟还有你妈妈呢。”

要是他当户主,就得谢云景和谢云景妈妈再一起迁个户口,毕竟,总不能把谢云景妈妈一个人孤零零地踢出她儿子在的户口本去。

谢云景突然不说话也没了表情。

顾闲不自在地往床头靠了靠:“……干嘛这种眼神?”

谢云景蓦地俯身压过来,顾闲“操”了一声,连忙抵住他的胸口:“洗澡!”

当初刚结婚的时候,是谁特事儿精地教育他脏衣服不能上床的来着!

暖色的灯光下,厚厚的绒毛地毯多了一层莹润的光泽,看起来更加柔软温暖。顾闲光着脚踩在绒毛中,时不时蹭动两下,感受绒毛蹭过皮肤时令人放松的酥痒。

一直都是那么的惬意且安详,直到一只手抓住顾闲的脚踝。

顾闲挣了一下,并不用心的力度当然没能挣开,他抬起头来:“干什么你?”

谢云景确认过了他的脚不冷,才收回手来,挨着顾闲抱住了人:“你这天天给我带补汤的……”

虽然不是每天都是甲鱼汤,但也都是养生的药膳没跑。

谢云景凑过去咬了咬顾闲的耳朵:“怎么,怕我干不死你?”

顾闲啧了一声,甩了下头,挑起眼睛斜睨他,耳朵却是红的:“就你?”

谢云景用力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仗着我心疼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