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想累死我?谁爱演谁演。”

韩瑞和顾闲聊着聊着,忽地冒出一句:“昨天晚上的夜生活很丰富啊。”

顾闲面无波澜:“胡说八道什么呢。”

韩瑞笑了一声:“还装。”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这,我都看见你脖子上的新牙印了。”

今天剧组拍的都是棚内的戏份,摄影棚里开着空调,穿着外套太热。顾闲脱了外套,最外面的是件高领毛衣。

韩瑞只是随手指了指,并没有点出精确的位置,然而顾闲一抬手,就准确地捂住了漏出来的那一小排牙印,一看就是对牙印的存在心知肚明。

他黑着脸:“谢云景这王八蛋!”

昨天晚上啃他也就算了,还故意往上面啃,搞得他穿了领子最高的一件毛衣,都只能勉强遮住。

韩瑞饶有兴致:“你和他还没成啊?”

“成什么成!”顾闲没好气道,“我为什么要跟他成!”

韩瑞乐:“还不承认,昨天莫家那晚宴,你吃醋吃得整个宴会大厅都能闻见酸味了。”

“什么吃醋,谢云景不跟我离婚就跟别人勾搭在一起,没面子的是我好吧?我那是不想丢人!”顾闲把毛衣领子往上抻了抻,又盖上外套,用兜帽上的那一圈绒毛完全挡住了脖子。

“你就嘴硬吧。”韩瑞摇了摇头,“不喜欢他,你还放任他对你干这干那?这要是换个人来,你早把对方整得不能人道了。”

顾闲警觉:“谢云景是不是给你钱了,你跑我这来当说客?”

“过分了。”韩瑞谴责地看他,“再怎么着我都不至于为了钱把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