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景冲盛意歉然地笑笑:“不好意思,我们要回家了。”

盛意招了招手:“慢走不送。”

顾闲脚步飞快,谢云景却始终揽着他,跟他保持步调一致。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人群之中,李雨秋才难以置信地喃喃:“刚刚顾闲不还说谢云景不可能追他吗?他们这都……”

他咽了口唾沫,实在是觉得离了大谱了:“他们这都上过床了吧!”

“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盛意催促他,“出牌啊,这牌你还打不打了?”

“哎不是……”李雨秋不理解他们的淡定,心不在焉地出了两张牌,“你们说顾闲有没有可能不是自愿的,你们刚才也看见他脖子上的牙印了,都好几天了还那么明显,正常上||床会咬那么狠吗?还是说顾闲和谢云景根本就没有那啥,而是谢云景在虐待顾闲?”

盛意摇摇头,一边毫不留情地压了李雨秋的牌,一边道:“那可是顾闲,要是谢云景真是强迫他或者虐待他,你觉得这几天他会就只是和我们一起斗地主?”

“那说不好是谢云景手里有他的把柄啊。”李雨秋为自己的怀疑据理力争,“虽然顾闲是没少让谢云景吃瘪,但他现在体能上比不过谢云景啊,他们俩独处的时候,谢云景要对他做点什么不都是很容易的事吗?”

“你刚刚没仔细看吧。”韩瑞皱眉看了圈手里的牌,露出扫兴的表情,“这几把拿到的都是什么烂牌,不出。”

李雨秋没听明白:“什么?”

韩瑞在颈后的位置比划了一下:“这里,谢云景后脖子上也有很深的抓痕。”

他冲李雨秋不怀好意地一笑:“韩哥哥今天教教你,男同性恋做||爱的时候呢,下面那个就算要挠上面那个,挠的也基本就是肩、背这种位置,能挠到脖子上去,那纯粹就是故意在给上面的那个找不痛快。”

直男李雨秋表示自己有些恍惚:“……顾闲怎么就一定是下面那个了?”

“不然呢?”韩瑞挑眉,“被压着的那个才有手挠人懂不懂?”

“那顾闲不是更有可能是被强迫的了吗?”李雨秋还没放弃自己的观点,“他能那么容易就让谢云景、呃……那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