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闲翻了个身:“我的人生理想就是混吃等死,费这劲干嘛。”

顾闲这是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李雨秋还是忍不住:“你来个对顾家来说屁都不是的娱乐公司上班,顾乐瑜都要不爽的专门跑过来给你找不痛快,要是等他以后接手了顾氏,那不得把你彻底赶出顾家?”

“到时候就找你们养我呗。”顾闲懒洋洋的,“不然你以为我费劲海底捞你们干嘛?”

李雨秋:“……”

“干嘛,不乐意啊?”

“怎么可能不乐意!”嚷嚷完这一句后,李雨秋的声音又立刻小了下来,“我就是看不惯顾乐瑜那个小贱人,明明他妈生他的时候你妈还在呢,他凭什么在你面前趾高气扬。还有就他那副娇里娇气的恶心做派,一看就是被人压的命,就他也配恐同?”

“所以我说了嘛,他羡慕我。”反倒是顾闲开导起了李雨秋,“恐同即深柜,他那是自己找不到人干他才来我这跳呢。”

顾闲的“羡慕”太过理直气壮,李雨秋狐疑道:“你没真的和谢云景那啥吧?”

“废话!”虽然顾闲没有睁眼,但凭语气就能想象出他的白眼,“就谢云景那要不是犯法就能掐死我的态度,我要是真跟他那啥了,你今天早上就得送我去医院而不是送我来上班了。”

“为什么是你跟他结婚呢……”李雨秋又郁闷上了,嘴里碎碎叨叨的像个老太太,“谢云景是个死同性恋,顾乐瑜又欠||干,这俩不正好凑一对吗。早知道就该让顾乐瑜代嫁,既能被||干,又能抱谢家的大腿,我看这小贱人一定乐意的很!”

李雨秋正编排得起劲,顾闲忽然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