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期焦虑的心因着陆川的淡定舒缓几分,顺道教了小新人一些,希望能够加快进度。
小新人的脸逐渐涨红,看着随时要昏厥过去。
“徐导叫你了,去吧。”陆川友善地提醒,目送新人跑远之后,转过身调侃秦期,“收收你的气场,学我亲切一点不好吗?”
“回去休息一会儿?”陆川征询秦期的意见。
秦期点头。
陆川卸下妆,跟着服装师整齐地挂好衣服,中途听老一辈唠嗑上服饰的历史以及花纹的特殊含义,好不惬意。
回到酒店之后,手脚利索地拾掇好自己,换上睡衣,光脚坐在地板上发呆。
秦期从浴室走出来,向陆川伸出手:“地上凉,到床上去。”
陆川乖乖地借了力爬起来,瘫在沙发上。忽然想到什么,翻身坐直,面向秦期:“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啊?”
秦期犹豫片刻:“没有。”
陆川勾起嘴角,从鼻腔喷出炙热的气息,最近状况频出,他的心态却前所未有的平和,甚至有功夫和秦期谈心:“为什么会觉得你想知道关于我的一切是一种冒犯?秦期我很乐意你来问我了解我,也很乐意和你分享,请不要和我这么见外。”
他早就发现秦期是个特别克制谨慎的人,在一起之后特别注重自己的私人空间,以至于矫枉过正到了有些生分的地步,他不知道是秦期的天性使然,还是秦期压抑着探究的欲望。总之秦期在某些方面的社交礼仪过于疏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