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

但怕还得怕。

中间还参杂点委屈,我和秦期屁事没有呢,怎么一个个又嘲讽又算账的。

现在的心情和当初被人造谣包养一怒之下打算找个金主一样,恨不得拉上秦期共沉沦以解心头之恨。

林鸣站在旅店门口威风凛凛神采飞扬,同时脸臭得能滴水,斜了陆川一眼,抛下一句“去你房间”走到前面。

陈语后退一步耳语:“哥,我会给你买最好看的骨灰盒让你在坟头蹦迪的时候成为最有底气的崽。”

陆川虚弱到无力指责陈语的冷漠,哆哆嗦嗦给林大经纪人开门,再不情不愿地关上门,期间思考到底要不要给门留一条缝,这是给林鸣留一线余地,也给自己留一线生机。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脸面比生命重要。

毕恭毕敬地从热水壶里倒出一杯白开水递给林鸣,鞠躬双手过头:“您喝水。”

“坐。”林鸣没理陆川,接过水杯后用眼神示意让他坐下,“说说吧,怎么回事?”

“就是,那啥,我暗恋他。”陆川揣测林鸣神色莫辨的脸,“寻思八字没一撇的事就不劳烦您操心了。”

林鸣冷冰冰的:“要是有一撇了就打算先斩后奏是吧。”

可明明没有一撇啊,为什么要假设这种给毫无意义还伤人自尊的问题。

陆川叹了口气沉默。

我太难了!

“你从哪儿听到的风声。”乱中插问,陆川觉得自己死也要死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