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双潮好奇道:“你还记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吗?”
乔回忆半晌:“去年冬天,母亲捕猎时摔断了前爪,然后没过多久就被人类抓走了。”
这有前因后果,听起来就不太像是突然被走抓的事儿了,姜双潮觉得更像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手笔。
他挼挼乔,承诺道:“待会儿马克西姆回来了,我帮你打听打听。”
他们所在的位置算是森林与城镇的交界处,时不时就会有车经过,但是姜双潮一行格外低调,愣是没人发现他们的身影。
等到约好的时间,熟悉的皮卡车又卷着雪块儿赶来。
不用等马克西姆下车,姜双潮就帮着猞猁们跟下饺子一样上到车上,然后利落的抱着砂糖坐回副驾驶。
听见安娜惊讶的嗷呜了一声,他赶紧回头去看。
原来枫糖浆桶被挪走之后,司机大哥往车上布置了一个旧褥子,趴在里头体感比刚才的半程路舒服了许多。
马克西姆憋不住话的指了指往车斗里延伸的手机支架,:“我家里人也想看看猞猁,我现在在跟他们打视频电话哦。”
姜双潮朝他笑笑:“谢谢你载我们这程,要不然两百多公里不知道要走多久呢。”
接着他指指手机,给猞猁们暗示道:“不开灯的话这摄像头清晰吗?能不能看清猞猁们在干什么呀?”
马克西姆表示问题不大,他的手机有夜视功能,重新启动车子。
安娜和乔也完全理解了姜双潮的意思,正襟危坐的趴在褥子上,表现的特别乖巧。
在路上,姜双潮好奇道:“马克西姆,你这么喜欢猞猁的话去年有没有关注过镇新闻呀?听说有猞猁被接回来了。”
他没有用抓捕的字样,语气很温和。
司机大哥果然知道,想了想开口道:“好像有三只受伤的猞猁被接了回来,等它们的身体养好了,再记录记录数据,明年可能就会放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