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他说。
时遇又问:“你和商与枫上床,都叫他什么?”
他好多次想问却问不出口。他知道他不该问,他承认自己心胸狭隘,这一场酒疯终于让不理智占领上风。
他磨着后槽牙,恶声恶气地逼问:“会叫他老公吗?”
林繁缕脸埋在颈窝不肯看时遇,时遇故意加快手指的抽插频率,一掌拍在软弹的屁股上,非逼着他说:“说啊,你叫他什么?”
林繁缕眼眶蓄了泪,水汪汪的,他回答说:“……哥哥。”
他叫商与枫哥哥。
他给了答案,可时遇却又不满意了,舌尖过了一遭,来回咂摸这两字。
哥哥。
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时遇说:“难听死了。”
他起身离开,很快又去而复返。回来时,手上多了条暗色的真丝领带,用它蒙上了林繁缕的眼睛。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时遇脱了衣服,轻轻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林繁缕仰面倒下,时遇踢掉他挂在腿弯的半截长裤,浑身赤裸地躺在那张洁白的床单上。
林繁缕身形消瘦肤若凝脂,如今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儿,任由时遇上下打量,羞臊得全身泛红,连白净秀气的脚趾都紧张地弓紧了足背。
他侧身想躲,被时遇束缚双手举过头顶,动弹不得。
房内开着中央空调,但还是有些冷的。裸胸袒露在冷空气中,微微瑟缩着,时遇衔住一侧茱萸含在口中吸吮,用舌尖反复顶弄微细的乳孔,一心只碾磨啃咬一处,直至吮得乳粒充血挺立。
时遇只吸一边,全然不顾另一边。另外那没有被宠幸的孤伶一只,恹恹地立在那儿,痒得林繁缕百爪挠心,也想时遇舔一舔含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