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说:“只是纹一个小纹身,别怕。”
林繁缕大惊失色地连连后退,他转身想跑,被时遇一把推到角落。林繁缕挣脱不得,泪眼无辜地求他:“不要,我不要纹……”
“林繁缕,听话些,很快的。”
“走开,我不要!”林繁缕情急之下张口咬住时遇的手臂。
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林繁缕从未忤逆过他,唯独这件事,他不愿意。
他不是囚犯,不是所有物,更不是时遇的附属品。
他咬得极重,尝到了微腥的铁锈味,时遇却仍旧面不改色,哼都没有哼一声,林繁缕又改为上脚踢他。
对上时遇,林繁缕微弱的挣扎无异于螳臂挡车。
时遇不再多言,直接捆了他手脚,又拿领带缠绕一圈,封住他不住呜咽的嘴。
时遇将他双手背到身后绑在椅子上,左脚踝捆在凳子腿上,接着又将右腿分开,呈九十度捆在另一张椅子上,方便纹身师操作。
“我答应你,纹好之后,我就不再锁着你,好不好?”一记轻吻落在眉心,时遇安抚他,“不会很疼的。”
他不知想到什么,又笑了笑,“不过你胆子这么小,可能会有些疼的。我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林繁缕哭得泪如雨下,大颗大颗的眼泪连串地往下流。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是他不要当一个张腿等人来肏的禁脔。
泪水浸透领带,很快便打湿了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