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静默地等了会儿,见他不再梦呓,才展开两臂穿过膝弯和腋下,轻轻地将人打横抱起。林繁缕依偎着朝他怀里缩,无意识的小动作取悦了时遇,时遇勾了勾嘴角,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到床上。
这一晚过后,时遇收敛不少。也不知是出于事后懊悔还是于心有愧,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晚他确实过分了。
至于商与枫给林繁缕打针这事,时遇后来没有再追问。那时他以为,他们之间来日方长,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殊不知,他的自以为是,是助纣为虐,也是将林繁缕推向深渊的另一位罪魁祸首。
这几日,林繁缕茶饭不思,夜夜梦魇缠身,日渐消瘦。时遇想方设法变着花样给他弄吃的,一日三餐不重样。虽是如此,林繁缕还是吃得不多,最多只吃三四口就不吃了,要是逼他吃,他就会吐。
除此之外,他对时遇的恐惧也在日渐加深。他不敢不吃时遇端来的食物,也不敢拒绝时遇的触碰。
时遇照旧不给他穿内裤,只有上身被批准穿时遇宽长及臀的白色衬衫。
欲盖弥彰,什么都遮不住。
接连几晚,时遇一反常态,不再压着林繁缕不知节制地做,他最近总是来回抚摸林繁缕腿根的位置。那一块的嫩肉软软的,而且隐秘。
时遇将他日夜囚禁在地下室,不见天日。不分白天与黑夜的地下室里,终日亮着灯。
电视正播放热门影视剧,时遇把林繁缕抱到腿上坐着,也没看电视放的什么,只顾搂着他,一寸寸地啄吻脊背。
“过几天带你上去。”时遇又在摩娑大腿根的位置,“这几天下雨,等天气好些,我带你出去玩儿。”
时遇掰过林繁缕的下颌吻上去,一吻结束,抵着额头征询他的意见,“好不好,嗯?”
嘴唇上沾了水,亮亮的。林繁缕怕他,轻轻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