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床上厮混到底算什么?他应该把人吊起来才对,该是严刑拷打让他生不如死。
可是时遇狠不下心,他舍不得。
这场被迫的性与爱里,没有胜者。原本纯粹的喜欢里面掺了恨意,痛苦的何止林繁缕,还有时遇。
唇珠咬破,渗了血。微末的血腥弥漫口腔,时遇离开唇,一路吻过尖翘的下颌,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最终停在两粒甜口的茱萸上,缠绵噬咬,势要将其拆骨入腹。
下身的铃铛也一直响个不停,时遇指腹薄茧搔刮娇嫩的茎身,异样舒爽的触感中夹带微末的刺痛。
手里动作越来越快,林繁缕肉茎跳动,难耐地弓着腰,濒临高潮却没能射出来,尿道针还在里头,生生截断了快感。林繁缕额头出了层细密热汗,时遇还在继续,手自上而下撸到底,再从底下一路往上抚摸,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轻刮铃口处。
动作轻柔中带着频率,男人最了解男人。很快,林繁缕第二次高潮来临,结果时遇还是不准他射。
几次三番,林繁缕难耐地小腹紧绷,突突直跳的阴茎憋得青紫,他射不出来,难受地靠在时遇胸膛闷声娇喘。
时遇同耳鬓厮磨,蹭他汗湿的鬓发,命令道:“叫我。”
林繁缕抱着他,意乱情迷地喊,时遇,时遇……
一声声时遇,消了心底大半郁气。
时遇松了手,不再折磨他,俯身低头,张口衔住铃铛慢慢地往外摘。
林繁缕高潮时,眼前忽然黑了一瞬,在短暂眩晕中什么都看见听不见。
他身体羸弱,接连几日睡不好吃不好,又吓他几回,如惊弓之鸟,成日神经紧绷,战战兢兢。外加时遇每晚都要做,床上性事消耗大,本就底子虚,这黑市出售的春药药性猛,剂量大,两次强制射精抽光了他所剩无几的精气,伤神伤身。
被迫的高潮只有痛苦,眼前人影虚恍,林繁缕觉得冷,“时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