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缕浑身赤裸,昨晚事后时遇帮他洗了澡,但不准他穿衣服,连内裤都不许穿。
带了寒气的指尖游走在脊骨,一路向下,朝尾椎探去。
林繁缕身上热热的,像个火烧的炉子,时遇下身前顶,阴茎挤进泥泞烂熟的穴口,一边问:“发烧了?”
“里头好热。”粗长性器尽根没入,“怪不得一些情侣总喜欢在发烧的时候做,确实舒服。你好会吸,底下又湿又热。”
到底是商与枫精心养的人,小脸白净,那张艳似朱砂的唇像在白纸上点了一点,艳丽妖冶。薄韧细腰不盈一握,肤如凝脂的肌肤吹弹可破,随手一掐便留了印子。
昨晚留下的青紫痕迹遍布全身,时遇将他翻转,吸那两处红肿充血的乳头,疼得身下的人一声嘤咛,“哥……”
时遇九浅一深地磨他,“谁是你哥哥?”
林繁缕高热,烧得神志不清,问什么答什么,“与枫哥哥……”
病中人意识薄弱,当遭受危险时,潜意识地求助于自己较为信任的人。小时候林繁缕依赖他妈妈,后来寄住商家的时候,林繁缕怕打雷,是商与枫陪他度过那一晚晚惶惶不安的黑夜。
现在的时遇让他感到陌生,他想起商与枫,他不舒服,发烧烧得他全身酸痛,他希望他的与枫哥哥来救他。
“我不是商与枫,商与枫不在这儿。”
为什么商与枫还没来。是不知道他在时遇这里吗?
林繁缕身处混沌,一阵天旋地转,时遇坐起身,将他从床上抱起,两腿分岔打开坐在胯上,是个主动位的骑乘姿势。林繁缕四肢软绵无力,没能抱住时遇,整个人直往下坠,将挺翘的阴茎一吃到底,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