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的打斗中,林繁缕发现时遇似乎左肩有伤,便有意专攻那处。大力一拳打中了伤口,时遇压制他的力道减弱了些。
林繁缕瞄准时机侧身想逃,时遇喘着浑重粗气,不再克制,直接解了皮带,将他双腕牢牢地捆在床头。
“时遇,你……”林繁缕终于慌了,“你喝多了……”
“我比谁都清醒,没有比现在还清醒的时候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暗中,时遇无声地笑了下,被欲望洗礼过的声线尤显低沉,“你说呢?”
隔着裤子,林繁缕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正抵着臀缝,接连两日的软禁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他哭着问:“时遇,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再见时,你变得如此陌生?
完全判若两人。
“林繁缕,当初在小旅馆的时候我就该这么做了。”时遇自嘲般地笑道,“每当和我共处一室的时候,你都在心里嘲笑我呢,是不是?笑我日夜难眠地想着你,却又不舍得亵渎你。当时的你们一定在心里嘲我天真嘲我傻,是不是?”
“我想着你的日夜,你却和商与枫整晚厮混,你把我当什么了?”时遇怒不可遏地吼道,“把我当什么了!当什么了!”
“我没,我没有……”林繁缕拼命摇头解释,可这苍白的解释毫无说服力。
不想再听他狡辩,时遇发狠,撕了他的长裤,没了遮掩的疲软性器暴露在寒冷中,林繁缕蜷腿瑟缩了一下,两腿动弹不得,虚虚地环在他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