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走?”
时遇拿筷子的手一顿,眼睛微暗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面上表情半点没露,“去哪儿?”
“回、回家。”
“不行。”
“为什么?”林繁缕胆怯道,“时间不早了,我想……我想回去了。”
时遇对着酒瓶灌了一大口烈酒,撂下筷子回头,眼神阴鸷骇人,轻蔑地笑道:“呵,林繁缕,我没对你怎样,让你误以为我好说话是不是?”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想我吗?不是才刚来吗?茶都没喝一口,怎么就要走?你急什么?急着想和我撇清关系吗?”时遇盛怒吼道,“回去,回哪儿去?你哪儿也不许去!就在这儿给我待着!”
时遇饭没吃完,气到摔门离去。
林繁缕见他离开,也跟着起身去开门,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拍门呼救也没人理他,手机更是在巷子里的时候就被他们搜走了。
他被困在房内一晚,时遇一整晚都没有回来过,第二天还是那位女调酒师来给他送的饭。
调酒师呵欠连天,“下班了,回家补觉去。”
她走的时候没锁门,林繁缕跟上去,结果发现门口站了两个人,专门看守他的,见他出来好声好气道:“昨晚有人闹事,时哥赶着处理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你还是在屋里等他吧,别为难我们做小弟的。”
时遇软禁了他。
林繁缕无法,只能回到房间干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