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湛将他压在玻璃上,塌下腰,狰狞那物缓缓顶进来,疼得周琦澜小脸都皱成了一团,愣是一声没叫。因为林繁缕回来了,他不敢叫,外面会听见。
周琦澜看见林繁缕回来时手里端了杯茶,大概是发现自己不见了,便冲浴室喊了两声,里面无人应答,于是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手机就在床上。
林繁缕从被窝里摸到响铃的手机,手机在人不在。
不知道后来林繁缕又打给了谁,那头大概是没接通,因为没到两秒他就挂了。
接连打了几个。
再后来,林繁缕就出去了。
卧室没人,周琦澜能出声了,第一件事就是回头骂人,“老禽兽,疼死了。我可不想看到明天当地报纸写‘花季少年精尽人亡,震惊!罪魁祸首竟然是……’”
周乐湛不肯放过也不为所动,继续九浅一深地磨他。
其实周琦澜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就是想听周琦澜叫他……咳咳,一些周琦澜叫不出口的称呼。
从昨晚就开始折磨他,他跟个贞洁烈女似的,誓死不从。但现在情况不一样,林繁缕可能随时回来,很快就会发现他不见了,或者发现他就藏在衣帽间。
哪种都挺麻烦的。
“烈女”迫于淫威,不得不从。断了只手,不是很方便,周琦澜报复周乐湛,单手吊在他身上,扭扭捏捏地凑到他耳边,说了那句他爱听的。
终于肯放过他了。
林繁缕第三次回到卧室,和飘窗上的人大眼瞪小眼,“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