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训到最后,还是公司的事把她支走的。
见杜若走了,林繁缕神情恹恹地回到自己房间,商与枫见状把他抱到腿上哄,“杜姨就是这样的,大概是望子成龙的期盼太高,她还是爱你的,说的重话别放心上。”
林繁缕蜷在他怀里,心情不佳,“嗯。”
林繁缕想起时遇刚才打来的电话,便掏出手机回拨过去。
容沛算准时间去的,就在杜若对林繁缕训话的时候。商与枫将一切看在眼里,却佯装不知,“怎么了?”
对方关机了,林繁缕摇摇头,把手机放回口袋,“没事。”
商与枫见他疑惑,便岔开话题道:“上次没看成周琦澜,既然今天回来了,那我们现在去找他?”
周琦澜手还断着,被时遇的事一耽搁,他确实还没来得及看望周琦澜,“好。”
几家都是世家,周琦澜住得离这儿不远。此时只有周乐湛一个人在花园里浇花,得知两人来看弟弟,便放下手里的花洒,谦逊有礼道:“稍等。”
周乐湛上了二楼,走廊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绒地毯,脚下无声地穿过大大小小的房间,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推开门,精液的腥臊充斥房间,满到溢出来。
床上的周琦澜左手打着石膏,右手被吊在床头,底下两只脚踝被一指粗的铁链锁在两侧,衬衫大敞,裤子半褪。
周乐湛踱步上前,解了阴囊下捆住附睾的红绳,憋得已然青紫的阳具终得释放,一股股地往外射着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