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两秒,最终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容沛身后跟了四人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狭小房内霎时变得拥挤。
容沛身形粗犷,面相暴戾,笑起来显得不伦不类,“时遇,好久不见啊。”
时遇混沌着,虽还没完全清醒,但已经挂了一脸讥笑嘲讽:“呵。”
容沛对他这态度也不恼,环视一圈屋内,“最近过得好吗?”
“不错。”时遇傲慢,“怎么,见我手脚还在,让你失望了吧?”
容沛走到椅子旁从容坐下,“是啊,失望啊,所以是谁救了你?真没想到,你身边居然还有忠心的狗。”
“嘴巴放干净点。”时遇听不得别人这般侮辱小哑巴,“一天到晚净喷粪。”
“呵,这就气了?”容沛从西装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时遇,你看,这东西眼熟吗?”
时遇烦他烦得紧,藐视的眼轻蔑不屑地瞥过去,待看清他手里的东西后,整个人虎躯一震,“为什么会在你哪里!”
时遇冲上前想抢,被四个打手拦住,“还给我!”
和田玉虽有相似,但时遇戴这玉戴了二十年,只需一眼便能确定这就是他的那一块,独一无二,绝不会认错。
容沛翘着二郎腿,对准灯光看它的成色,“时遇,原来这玉坠是你妈给你求的啊。可你妈都死这么多年了,这玉坠对你来说不单是护身符这么简单吧?应该还很珍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