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睡了三天睡够了,估计时遇还真能在这充满淫荡喊叫的环境下睡着。
与前几日不同的是,今天时遇清醒,林繁缕也在,两人共处一室,听隔壁正上演的活春宫。
嗯嗯啊啊,好大好爽。
操我操我,老公。
尴尬得二人不知所措。
时遇敲墙,“动静小点!这有小孩儿!”
不喊还好,这一喊,隔壁跟开了开关似的,反而更来劲了,浪得更厉害,呃呃嗯嗯操死我吧爽死我了叫个不停。
左间房里的人喊,右边也跟着喊,甚至还玩起了角色扮演。男的一掌拍在对方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叫爸爸。”
没想到被打的居然也是个男的,娇喘着喊:“啊,爸爸,爸爸——”
被左右夹在中间的时遇忍无可忍,飞了只拖鞋甩墙上,“你爷爷让你闭嘴!”
“啊,爷爷,嗯嗯,是爷爷来了。”那0自己浪出了一场大戏,“爷爷一起来,来操我!”
这是对重口的。
那“爸爸”听他这么喊居然能不萎,更加卖力地鞭挞骚货的屁股。
而且——对方似乎不是开玩笑的,也跟着拍墙回应,邀请时遇:“爷爷,来操我小穴,爷爷好厉害,好大,要操死我了!”
时遇:……
林繁缕:……
碰上煞笔了我靠。
这一声爸爸爷爷,一浪接一浪的放纵娇喘,耳朵备受折磨的何止是时遇和林繁缕,还有窃听器这头的商与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