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缕不肯叫,商与枫埋在颈间的绵密细吻变成了咬,他咬林繁缕颈子上突出的软骨,逼他:“叫啊。”
林繁缕的胸腔起伏剧烈,他难耐地张了张嘴,没有声音,他叫不出来。
商与枫将他翻了个面,抬起他的左腿,扶着灼热的硬物正面欺压,一下下地朝上顶弄,“叫啊,木木。”
商与枫上手去掐他的脖子,紧紧压迫他的喉管,感受颈动脉在手心的跳动,“叫!”
激烈性事中的缺氧逼迫林繁缕不得不张大口去呼吸,肺部越来越少的氧气,憋得他眼尾粉红,眼眶盛满泪意,额上沁了一层细密的汗。
林繁缕摇头,去抠那双纹丝不动的手,他终于哭了,晶莹的泪顺着脸颊滚落,落在商与枫的虎口,却在他的心上烫出个窟窿。
商与枫松了手,林繁缕趴在他肩头猛咳,他这回又颇具耐心,一下下地帮怀里的人拍背顺气,好似刚才要掐死林繁缕的不是他。
他将林繁缕打横抱起放到大床中间,林繁缕解了禁锢就想逃,被人抓着脚踝拖回了身下。
商与枫将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架到肩上,对准隐秘粉嫩的穴口再次俯身顶入,里头的热紧紧地裹吸那物,他压着腿根,亲了亲林繁缕哭红的鼻尖,“不可以跑,不可以躲着我。”
林繁缕逃不掉,他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商与枫抱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最终精疲力竭地躺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情欲褪散,理智回笼,商与枫搂着怀里熟睡的人,喃喃道:“木木,我以后不欺负你了,和我说句话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