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叶烟也不强求他睁眼,不设防备地睡着的沈琏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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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犯规。”文叶烟哑声说,他此时狼狈不堪,眼角有泪,嘴唇胜血,下巴到耳后都是湿的,“不然我至少还可以坚持半个小时。”
“我都痛了。”沈琏趴在他身上说,其实是担心文叶烟干下去他会尿出来,弄脏床和被子不好解释。
“难道你不舒服吗?”沈琏问。
“很舒服。”文叶烟亲了亲他湿淋淋的头发,“宝贝好棒。”
嘿嘿。沈琏开心了。
文叶烟的想法很简单,今天老头肯定要把他逮回去了,之后至少半个月见不到沈琏,那就趁着今天把半个月的沈琏提前预支了,腻歪个够本儿。
但沈琏反对这种做法,并且找了几篇关于年轻时透支身体的危害及肾的重要性的文章,让文叶烟仔细看完。
“早就准备好让我看了吧?你这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文叶烟好笑道。
这是沈琏给文叶烟过的第一个生日,还是他的成人礼,绝对不能敷衍了事,一定要像模像样的吃蛋糕才行。
然而他们刚取到蛋糕回来,房间门口站着一个气质卓绝的女人。
她留了一头利落的齐耳短发,面部轮廓瘦而锋利,妆容气场十足,美艳不可侵,一身黑白条纹的西装修身适宜,整个人就如同一把秀美的长刀。
文叶烟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瞥见二人,淡淡道:“回了?
沈琏小声说:“你姐姐。”
“知道我来干嘛的吗?”她说。
“还能干嘛。”文叶烟撇了撇嘴角,“抓我回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