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相当意气风发。
球友们找准机会接着夸文叶烟来捧文瑞平,都说有其父才必有其子不是?
文瑞平本来见文叶烟主动有求和的意向,心里也舒缓了些,但又瞥见他对傅宛仪的示好疏离克制,完全不见生日宴那天手拉手的亲昵,心又紧了。
“文叶烟。”文瑞平沉声说,“你一个人来的?”
文叶烟笑着避开傅宛如执着要给他擦汗的手,对父亲点了点头,“是啊,您还想见别人?”
“哼,算你识相,还知道珍惜颜面。”文瑞平不客气地说。
言语里正诋毁着沈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呢。
沈琏就是了,怎么?他还想看见沈琏好奇地玩那些球杆,一根根问他这些都用来干嘛的模样呢,多可爱。
傅宛仪眨眨眼,小声问:“你和你爸爸吵架了?”
“有些矛盾。”文叶烟漫不经心地脱下了手套,对傅总说:“傅伯伯,这儿有地方让我和我爸单独聊聊么?”
“那必须有。”傅总爽朗道,让球童领他们去休息室。
“喂,你说完了电话我,我也有话要跟你说!”傅宛仪像小百灵鸟一样冲文叶烟喊道。
“还有时间的话。”文叶烟指了指手腕。
父子俩一前一后走进休息室,文瑞平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神情是对外的那种严肃冷漠,和纪老太太倒有些相像。
但老太太可比他可爱多了。
文叶烟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给他,“喝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