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拿你的钱。”沈琏慌得声音发颤,他绝不能失去那一千块,“你问一下叔叔,他可能知道。我没有拿……”
“心虚了吧?”陈巧玉横眉冷对,“沈琏啊沈琏,你学谁不好,偏学你那个妈!以后社会又多了个烂人!”
沈琏攥紧了拳头,脑袋发懵,他没有和婶婶吵架的经验,家里的事都是她说的算,她说沈琏偷钱,那沈琏就是偷钱,要付出代价。
沈琏低下头,刻薄的辱骂像利刃,像毒针,把他肉体之下的东西伤得面目全非,他真成了个烂人。
“我们家真是白养你那么多年!养条狗还知道对我忠心!”
沈琏嘴唇颤抖,鼻子酸得发疼。
“妈你别说了!”沈燕燕急忙道,太粗鄙了,文叶烟还在呢!
陈巧玉扭过头,沈燕燕的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
文叶烟平静地望着她,不笑的时候,他的气质就变成了颇有侵犯性的冷然,“伯母,您不能这么骂他。”
原本陈巧玉气焰旺盛,但有旁人看着,她感觉下不来台,“你们学习去,啊?”
文叶烟来到沈琏身边,揽住他的肩膀,直视着陈巧玉,“您怀疑他拿了钱,也得讲证据不是?您亲眼看见他拿的?”
“哎呀,你不懂的。”陈巧玉含糊带过。
文叶烟说:“我看您这儿也没按监控,一千块也够盗窃立案了,我们报警吧。”
“开什么玩笑?”
“不要吧!”
陈巧玉和沈燕燕都表情一变。
文叶烟彬彬有礼道:“那您打算怎么办?您说了算?您说沈琏偷他就偷了?改天您说他杀人,他是不是也得认?家法也得在国法之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