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雅韵帮腔:“对,对,还有白酒,妹啊,你拿那个玻璃瓶子的,一人一瓶。”
她也起身了,往厨房去:“就摆柜子里那些。”
赵尤说:“从老家带来的?”
关俊生抽了口雪茄烟,道:“是,花生,白酒,我们村里啊不光这些好吃好喝的多,还特别好玩儿,什么千百洞啊,山熊岭啊,没什么游客知道,清静!二位去过吗?”他坐到了杭丰年边上,看着他,道:“杭队长,那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我咨询过律师了,这自首基本上可就是他了,目前得是进展到申请检察院逮捕了吧?”
杭丰年说:“差不多吧。”
赵尤看着厨房,道:“平时这些特产的花生,白酒都会送来延家吗?”
“会啊,怎么不会,隔三岔五就给明明寄,她就是忘不了家乡这个味道啊,每次和我们微信都提!我们吧穷归穷,也没什么手艺,就这点土特产还算拿得出手!”孙雅韵提着两只贴有“玫瑰酒”的玻璃瓶笑盈盈地出来了。
“玫瑰酒?不是煮菜的吗?”赵尤说,起身了,迎上去,“真不麻烦了,不合适。”他羞怯地看着孙雅韵,“可是我听说延明明对花生过敏啊。”
孙雅韵一愣,关美燕从厨房里冒出一句话:“咳,就是吃花生会出疹子,不算多大事!”
她也从厨房出来了,怀抱着两只红色塑料袋,也笑着:“煮饭的是玫瑰露酒,不一样,小赵一看就不常在家做饭吧?诶,有对象了吗?”
孙雅韵接着说:“咳!小孩子娇气,她从小就这样,什么过敏啊,我看她进了山,这个洞钻到那个洞的,蹭破了皮,割伤了手也没半句不开心嘛,吃个花生出了点疹子,能有啥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