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局不悦道:“跟图亚有关的也不做?”
荆诀道:“不做。”
魏局脸冷了冷,他知道自己说不动荆诀,便继续道:“以后再说,先说裴吟的事。”
魏局以为这回能好好讲一段故事了,谁知荆诀又问:“他知道吗?”
魏局不解:“什么东西他知不知道?”
“您要说的事,裴吟父母的死因。”荆诀问,“裴吟自己知道吗?”
魏局一拧眉,问:“他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有。”荆诀说,“我跟裴吟的关系没近到能替他听他父母的秘密,如果不是跟案情有关的机密内容,您还是先跟他说吧。”
荆诀说完,脸色一摆,不走也不说话。
“嘶——”魏局指着荆诀勾勾手指,“来来,你跟我说说,你跟我劲儿什么?我又哪惹着你了,啊?”
荆诀淡淡地看着魏局,撂了两个字:“秦勉。”
魏局本来坚定的目光在荆诀说出秦勉的名字后明显有了动摇,但他还得硬着头皮问:“秦勉怎么了?”
荆诀冷笑一声,说:“您没必要。”
荆诀不说,魏局就死不承认,他敲了敲桌面,说:“什么有必要没必要的,你们队这个秦勉,上次在罗兰山庄失职,导致罗锦有了可乘之机,这个事情还是要处理的。”
“处理不到他头上。”荆诀说,“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