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煊被亲得心神荡漾,得了便宜也不再追究当事人的责任了,但还是板着一张脸,装凶,“过去就过去了,你以后要真敢再这样,我真就把你绑起来了啊。啧,你还笑,你以为哥跟你开玩笑?”
说着给江晚屁/股蛋子来了一巴掌,布丁似的,没忍住又很不正经的捏了一把。
“没,我知道你认真的。我也可想你了,天天想。”江晚睡意又来了,一困就身子软,窝杜衡煊怀里,特踏实。
最近这段时间,这个点杜衡煊都还没下班,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这个点就睡意浓浓了,可能是抱着怀里的人,心里安稳,特别想睡。
入睡快,夜里杜衡煊倒是惊醒过好几次,睁眼就找江晚,看江晚是不是还在。
一看,嗯,还在,还抓着自己的手不放呢。就乐,然后才又安心的睡去。
然后杜衡煊起了个大早,睁眼就开始看江晚睡着的脸,怎么能他妈的这么可爱啊!像只小奶狗。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江晚的鼻尖儿,小嘴儿。
想了好久的人了,哪哪儿他都想完全占有。
江晚觉得痒,扭扭头,然后往杜衡煊怀里钻。
杜衡煊的心像晒在太阳下的冰淇淋,一个劲儿的化。
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杜衡煊看一眼怀里的人,不舍的啵一口才放开,掖掖被子,起身边套睡袍边往外面走。
他没雇专门的佣人,因为很少会有人来,自己也不常待在家,就回家睡个觉而已。有人按时来打扫卫生就行了。
不过这么一大早来人还真是少见。
他不紧不慢的下楼,可门铃按得更快了,像抽了风,他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倒是不怕门外的人等久了,是怕吵到了江晚。江晚还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