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性?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是会发生。就是那个啥,墨鱼定律。”连丞把话往江晚身上引。
“墨鱼定律?那他妈叫墨菲定律,跟你说多少回了,少在外面浪,有空多读书,就是不听。”杜衡煊觉得连家祖上蒙羞,也替苏家觉得惋惜。
多好一子孙,多好一苏泊,除了心理不太正常以外,得是几个连丞作陪嫁都算赔本的买卖。
连丞又被训一顿,不乐意了,心里有气。“哦,那我就不说了。一会儿江晚来了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你说什么?江晚?”杜衡煊突然问,眉梢凛冽的烈性仍旧c位,一听到江晚,多成熟都歇菜。
“啊,是啊……”连丞把事情来龙去脉又讲了一遍。
陈夏认识杜衡煊,可他已经不想再和杜家的人打交道,就不打算进医院去了,陈夏不去阿卡也就不去了。
江晚一下车就往医院里面走。医院里面不宜跑动,他走的速度比跑慢不了多少,脚底像安了两风火轮,心里火急火燎。
江晚赶到病房门口,心脏跳得意外的快。本来担心杜衡煊的伤,现在又开始担心,要是杜衡煊的恋人在里面,自己该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
算了!不管了!怎样都他妈的好。现在没有比杜衡煊更重要的了。
他敲敲门,还没反应过来,门一下就打开了。
杜衡煊没听连丞说完就拔了针,一开门和江晚打了个照面,两人都顿住了。
像隔了五年的时光对望,两人还是18岁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