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过,头顶葡萄架子就窸窸窣窣的响。阳光透过叶间缝隙洒了一地。
江晚啃西瓜啃得猛,西瓜汁儿顺着白得晃眼的手臂流。
杜衡煊看得口舌干燥,感觉啃一个西瓜都不解渴。他喉头滑动,“媳妇儿,流水了。擦擦,一会儿弄衣服上了,小孩子似的。”
江晚低头看一眼,甩甩手,没当回事儿。抬眼一撇,嚯,到底谁是小孩子啊。
杜衡煊手里的西瓜没啃两口,可都弄裤子上了,一看就知道没有蹲地上吃西瓜的经验。
江晚三两下啃完,把瓜皮一扔,冲了个手拿着条打湿了的毛巾回来。“我给你擦擦,不然容易留下印子。”
说着就在台阶下面蹲了下去,t恤的领口大,从杜衡煊的角度看下去,一览无余,美着呢。
他丝毫没觉得自己狗王八,媳妇儿是自己的,看看怎么了。再说了,自己也就看看,没上手,算哪门子耍流氓。
“嘶!”没想到身上的淤青被碰会这么疼。杜衡煊一个不经意出了声。
江晚用湿毛巾给人擦裤子,也没用太大力,想着怎么能给疼成这样呢。他抬眼看杜衡煊,问:“怎么了?”
“没咋啊。诶你别撩我裤子啊!”江晚伸手要抓杜衡煊的裤腿儿,杜衡煊站起来就躲。“李老爷子还在屋里呢,你说你这像什么话?”
江晚一下觉得有猫腻了。嘴上却还是说着:“我怕你让豁辣子给刺了。”
杜衡煊放了点儿心下来,“没有的事儿,我就昨天这儿撞茶几角了,有淤青。不过没啥大事儿,别担心啊。”
本来杜衡煊还怕江晚有所怀疑呢,不过还好,还是那个没心眼儿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