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没见到过?”杜衡煊回想起来,那小院儿他也去过几回,没见着有鸽子啊。
“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早没养了。”
“那鸽子呢?放生了?”杜衡煊想到了小时候见到过放飞和平鸽。
“啊?为啥放生?肯定是吃了啊。”江晚一脸理所当然,不吃为什么要养?
杜衡煊:……
哦,是我不够务实了。
这个点儿回家,刚好碰到李老爷子练完剑回来。
李老爷子大老远的就看见两高挑个儿挽一起,连体婴儿似的。有说有笑,还抱个西瓜像抱了个孩子似的,一家三口的既视感,觉得没眼看。
“晚娃子考得怎么样?”
“这我也不知道啊,说不准,等成绩吧。”江晚实话实说。
“嗯,考完就轻松了。”李老爷子又看看杜衡煊,这手头拎的菜,可真多。“咋小杜也来了。”
“诶,高考完过来庆祝庆祝。嘿,李老爷子您练完剑了?今儿晚上有朋友来,您过会儿也上来吃饭。”杜衡煊热络得像自己是二楼那屋的主人。
“算了,你们年轻人玩儿你们的,我一个老头子就不去凑那热闹了。”李老爷子摆摆手。
江晚:“老头儿你客气个啥,您这精气神可不比年轻人差。”
“那是因为生命重在运动。所以你们年轻人也要多运动运动,精气神才会足。今天我就不去了,我闲你们吵。”李老爷子是怕自己这个老头儿在,让年轻人束手束脚,不自在。